厨房的门依然紧闭着。
那里面关着我的尸体,还有满屋子正不断积聚、随时可能baozha的煤气。
爸爸吸了吸鼻子,眉头皱成了一个“川”字。
“老婆,你有没有闻到什么怪味?”
爸爸终于忍不住开口了。
我心里升起一股微弱的希冀。
妈妈正在给妹妹换衣服,闻言头也没抬:“什么怪味?是你脚臭吧?”
“不是,”爸爸放下脸色有些凝重,“是一股……说不上来的臭味。”
他站起身,循着那股极淡的味道,慢慢向厨房走去。
看着他的背影,我那早已停止跳动的心脏仿佛又抽痛了一下。
这就不得不提那件陈年旧事了。
那是我七岁那年,家里发生过一场大火。
那天夜里,老旧的电线短路引燃了窗帘。
火势起得并不快,但浓烟滚滚。
我们一家三口被困在卧室里,直到消防员破窗而入。
万幸的是,那次没有人员伤亡,甚至连烧伤都没有。
但是,那次长时间的浓烟吸入,给我们全家留下了难以根治的后遗症——嗅觉神经受损。
医生当时拿着检查报告,语气沉重地告诉爸妈,这种损伤是不可逆的。
我们的嗅觉会变得非常迟钝,对大部分气味都不敏感,甚至完全闻不到。
爸妈当时并不在意,甚至还开玩笑说,以后上公厕都不用捂鼻子了,这算是因祸得福。
他们觉得只要不影响吃喝拉撒,闻不到花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所以根本没把医生的叮嘱放在心上,更别提后续的治疗了。
但我不同。
我是最早被救出来的,加上年纪小,恢复能力强,我的嗅觉虽然也受损了,但比爸妈要好得多。
尤其是对刺激性气味。
这也是为什么,今天下午我一进厨房就能闻到那股令人窒息的煤气味,而妈妈站在门口却毫无察觉的原因。
此刻,爸爸站在厨房门口,那股即使对于嗅觉失灵的人来说也有些刺鼻的味道,正透过门缝钻进他的鼻腔。
虽然煤气公司为了安全,在天然气里加了臭味剂,但在爸爸那受损的嗅觉系统里,这股致命的警报信号,被扭曲成了一种单纯的恶臭。
他并不觉得这是危险,只觉得恶心。
“好像是从厨房里传出来的。”爸爸把脸贴近门缝,用力吸了两下,脸上露出嫌恶的表情,“这死丫头在里面搞什么?怎么这么臭?”
他的手搭在了门把手上。
我的灵魂在半空中无声地尖叫:“别开灯!别开火!那是煤气,那是煤气啊!”
虽然我已经死了,但本能让我想要阻止这场可能波及全楼的灾难。
就在爸爸准备拧动门把手的一刹那,妈妈的声音像一道尖锐的哨音,打断了他的动作。"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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