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戏班的台柱子。
被督军顾景寒看上,只因我像极了他求而不得的白月光。
他强娶我进门,将我困在床笫之间七日。
我怀孕后,他便去了北地督战,音讯全无。
十个月,我靠着每月如流水般送来的大洋和珠宝,成了津门交际圈里最神秘的谈资。
郎中说是对双胞胎儿子时,连管家都对我躬身行礼。
我也幻想过,或许能凭子站稳脚跟。
可孩子落地,我却发疯般将他们藏进密室。
顾景寒突然从前线归来,风尘仆仆,却被我拦在门外。
他眼神锐利如刀:
“不让看?难道这孩子,跟我没关系?”
我靠着冰冷的密室门,浑身冰凉。
跟他没关系?
呵呵,关系太大了。
1
“夫人,您看,是两位小少爷!”
接生婆喜气洋洋地把孩子抱过来。
我浑身脱力,连抬眼皮的劲儿都没了。
“夫人,您怎么不看?”接生婆的声音带着一丝疑惑。
我撑着气力,侧过头。
两个孩子,皱巴巴的,像小老头。
接生婆把其中一个翻了半个身,让我看清楚:“夫人您瞧,小少爷这后颈……”
她咦了一声:“这是什么?”
我猛地睁大了眼睛。
那片殷红的、形似蝴蝶的胎记,我这辈子都忘不了。
顾景寒的书房里,挂着一幅巨大的油画。
画中人,就是他的白月光,苏晚凝。
画上的她穿着露背的晚礼服,后颈上,就纹着一只一模一样的、殷红的蝴蝶。
我如坠冰窟。
“另一个呢!”我声音都在发抖。
接生婆赶紧把另一个也抱过来,翻过身。
一模一样。分毫不差。
呵。
呵呵呵。
我这替身,竟连孩子都成了替身。
“夫人?夫人您怎么了?”接生婆看我面如死灰,吓坏了。
“滚!”我抓起床上的剪刀,抵住她的脖子。
“今天的事,谁敢说出去!”
“我,我什么都没看见!”
“钱,要多少。”我抖着手,指向梳妆台的匣子。
“拿,拿了就滚!”
接生婆连滚带爬地抓起一沓大洋,跑了。
我撑着流血不止的身体,爬下床。
卧室的墙角,有一个梳妆台。
我用尽全身力气,把梳妆台挪开。
后面,是一个暗格,是我以前在戏班藏戏服的地方。
我把两个孩子,连同襁褓,一起塞了进去,又把梳妆台推了回去。
刚做完这一切。
房门“砰”地一声被踹开。
“夫人!督军回来了!”
管家的声音都在抖。
“督军……督军正上楼呢!”
我靠着冰冷的梳妆台,缓缓滑坐在地。
他不是在北地督战吗?
他怎么回来了?
2
顾景寒回来了。
风尘仆仆,军靴上还带着北地的霜雪。"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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