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总算清净了，”是江聿安的声音， “那个碍眼的废物，可算是死了。” 助理谄媚地附和： “江律师，还是您手段高明，想到诬陷他偷戒指，不然他哪会乖乖在暴雨里跑那一趟？看他当时那副鬼样子，估计本来就离死不远了。” “活该。谁让他都滚了五年了，还阴魂不散地出现在念初面前？一个快死的穷鬼，也配跟我争？” 门被猛地推开。 沈念初站在那里，脸上没有一丝血色。 “是你害死了清砚！” “念，念初？” 他慌乱地站起来， “不是的！念初你听错了！我们是在聊一个棘手的案子，说的是对方当事人” 沈念初打断他： “那枚戒指，是你放进他包里的，对吗？”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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